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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百晓在线七年级上册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教材解读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主编导读  
作者:佚名
   
 
  〖单元主旨〗
  这一单元包括两篇主读课文,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鲍尔吉?原野的《雪地贺卡》。本着“比较?探究”的原则,又提供了四篇课文,鲁迅的《阿长与〈山海经〉》、张洁的《拣麦穗》、舒婷的《童年絮味》、沉河的《生命》。
  从总标题“童年梦痕”可以看出,这一单元课文的共同点在于:童年生活的趣味和天真的想象和幻想。
  语文课程是人文性和工具性的统一。
  讲字、词、段、篇,并不绝对是错误的,但是孤立地讲,而忘记了文章中所表达的心灵,尤其是孩子的感情和趣味,就可能产生偏颇。孤立地掌握语言工具,表面上是很重视语言,实际上却很难达到目的。因为孤立地讲字词句,讲正确地使用语言,是可能产生偏颇的。什么叫做正确地使用?离开了人的心灵,尤其是儿童的特殊情感,是很难讲得清楚的。就算辛辛苦苦没有讲错,也很难深入到文章所表达的心灵特点中去。而心灵特点和个性恰恰是文章感人的地方。而且,所谓正确地使用也是不能离开文章中的人物情感状态来判别的。

  〖课文解读〗
  〔关键词语〕乐园 无限的趣味 倘有陌生的声音叫你的名字,千万不可答应 做人之险 渊博的宿儒

  阅读不只是为了文字,还为了读懂作者和人物的精神、情感和个性。这一切并不是抽象的,而是体现在非常具体、非常灵活的语言中。
  作品分析,从哪里开始?从语言开始,甚至也可以说是从语词出发。对语义深入的分析,揭示出同样的语词里存在着两种不同的语义范畴,一方面是科学的、工具的语言,讲究的是语义的准确和规范;另外一方面,是文学语言、文本中的语言,语义往往是超越词典规范,带着非常强烈的个人的、临时的感情色彩。文学语言、文本语言的语义离不开特殊的语境,表现的是作者或者人物瞬时的感情,不像字典语义那样是共通的、长期合用的,而是在变化万千的语境中个人化的。正是从这种个人化的运用中,我们能够辨认出作者和人物的个性和深层的、潜在的情感。我们所说的语言的人文性,大体说来,是指它所承载的人的精神,但这个“人”不是一般的、抽象的人,而是个别的、特殊的人,在具体语境中的人。
  一、找到关键词语,抓住工具性与人文性的差异和矛盾
  并不是在所有的语句中,都充满了这种超越常规的、瞬时的语义。如果所有的语词都是个人化的,都是作者在特殊语境中临时赋予意义,读者就很难理解了,作者和读者之间就无法沟通,就像我们在一些前卫性很强的诗歌中看到的那样。在散文里,这种超越常规的情况,只是在一些关键词语中表现得特别明显。正是在这种地方,隐藏着作者和人物的心灵密码,也正是在这里,显示出语义的精妙。
  比如,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开头,“乐园”这两个字,在一些人看来,可能觉得没有什么可讲的,因为在他们心目中,它只有一种含义,那就是写在字典里的那种意思,没有什么矛盾可以分析的。但是,没有矛盾,没有差异,就无法进入分析的层次。关键是如何把矛盾揭示出来。因为,一切经典文本都是天衣无缝的,矛盾不在表面,不是现成的。需要有一种操作性的方法,把矛盾揭示出来。
  首先要从文学语言中“还原”出它本来的、原生的、字典里规范的意义;其次,把它和上下文即具体语境中的语义加以比较,找出其间的矛盾,从而进入分析的层次。
  按原生语义,“乐园”令人想到美好的天堂,至少是风景极其精彩的地方。如果是一个荒废的园子,“只有一些野草”,把它当作“乐园”,可能要给人以用词不当的感觉。但是,鲁迅在开头第一段,却强调说:百草园“不过只有一些野草,但那里却是我的乐园。”这里对“乐园”的特殊理解和运用,正透露了一个孩子的童心,离开了孩子天真的心灵是不能得到解释的。这里的“乐园”,具有双重的含义,一重和字典里的含义有关,肯定是一种美好的场所,但是,同时还有另外一重含义,让读者进入童年回忆的境界,和读者分享美好的童趣。
  鲁迅在文章中说“百草园”有“无限的趣味”。这个“趣味”和“无限”,就是关键词,包含着矛盾,就有可分析性。
  在一般情况下,“无限的趣味”让人想到的一定是十分奇特的、罕见的、美妙的事物,但是,鲁迅明明说,这里只是菜畦、石井栏、皂荚树、桑椹、蝉、黄蜂、叫天子,可以想象,成年人肯定觉得没有什么趣味。觉得这一切有趣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呢?他有什么样的心灵特点呢?要说蟋蟀弹琴,油蛉低唱有趣,倒还可以理解,但是,鲁迅又说:“翻开砖来,有时会遇到蜈蚣;还有斑蝥”,这一切,都是有“无限趣味”的证据。我们把它还原一下,在成年人心目中,蜈蚣是毒虫,斑蝥的俗名叫做放屁虫,和“乐园”、“趣味”不但没有关系,而且是很煞风景的,而鲁迅却特别强调它放屁的细节:“用手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里喷出一阵烟雾”,这算什么“趣味”呢?还要说“无限”!是不是应该改成“虽然有点可怕,但是在我当年看来,还是挺好玩,挺有趣味的”?这样改,从字典语义来说,好像是用词更恰当了;但是,从深层的语义来说,却是大煞风景了。因为,这样一来,就没有孩子气的天真、好奇和顽皮了,而是大人的感觉了。
  如果满足于把语言当作工具,只要学会准确运用“趣味”这两个字就可以说是完成任务了。但是,要体会到“趣味”这两个字,在不同人的心灵中,有无限丰富的差异,就不是太容易了。语词并不是抽象的趣味的概念,而是唤醒自我和读者的感觉和经验,进行对话和交流的符号。光把语言当作硬邦邦的工具,就没有办法完成唤醒读者经验的任务,从而也就无法让读者的想象参与创造,难以让读者受到感染了。
  读者光凭语感,光凭直觉就能感到,在这开头两段里,就是这两个关键词最为传神。传什么神?孩子的心灵之神,这种神,就是天真的、顽皮的、对世界经验很少的、对什么都感到好奇的童心。这并不是大人的乐园,而是孩子的乐园。不是一个物质意义上的乐园,而是心灵的乐园。明明不是乐园,之所以成为乐园,是因为,在这里,活跃着一颗童心,洋溢着儿童的趣味。如果把“无限的趣味”仅仅放到字典意义上去理解,实际上就是从成人意义去理解,就没有乐园可言了。
  语言的人文性并不神秘,它就在这样平凡的词语之中。拘执于语言的工具性,就是把“乐园”和“趣味”孤立起来,就没有什么可讲性,而兼顾人文性,就是紧紧抓住具体的人,瞄准人的年龄和经历的特点,学生的情感和记忆就会被激活起来,就不愁没有话可说了,课堂就不愁没有活跃的对话氛围了。
  二、提出问题的方法
  可讲性、可分析性和可对话性是联系在一起的。关键在于,在学生忽略过去的,没有特别感觉,以为是不言而喻甚至是平淡无奇的地方,发现十分精彩的内涵,而且揪住不放。这就需要用还原的方法把矛盾提出来。
  还原的对象有两种。一种就是我们前面已经讲过的,把原生的语义、字典上的语义想象出来,这叫做语义还原。还有一种,还原的不是语义,而是作品所表现的对象(人物和景物),将其原生态的、未经作者心灵同化的状态和逻辑想象出来,让它和文本中的形象形成对比,矛盾就不难揭示出来了。
  景物是静态的,变动性是比较小的,因而一般比较容易“还原”,而人物则比较复杂,特别是人的心灵、人的情感,更是变动不定的,还原也就不容易。但是,既然有矛盾存在,要发现它就不是不可能。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接下去写到长妈妈讲的故事。用“还原”法,不难发现,这是一个迷信故事,但是,作者并没有把它作为迷信故事来批判。这样,就把矛盾(迷信和理性)揭示出来了。问题提出了,就有比较好的对话的题目了:为什么鲁迅在这里没有以理性为准则声明,这是一个迷信故事?
  如果声明一下:长妈妈给讲了一个迷信的、可笑的故事。是不是可以呢?当然不是不可以。但是,读起来的感觉是不是会差一点,甚至倒胃口呢?不声明反倒好,因为这是一个孩子感觉中的、有趣的长妈妈。这里,语言所完成的任务不仅仅是传达长妈妈的故事,而且是表现孩子的记忆里好玩的人物、离奇的故事。如果对这个拥有巨大的潜在量的、可对话性的东西视而不见,就是强大的成人趣味淹没、窒息了儿童趣味。
  鲁迅表现孩子的特点,往往在一系列关键词语所组成的字里行间,在行文的逻辑和理性逻辑的矛盾之中,形成一种反差。这里有几点不能忽略:
  (一)从整个故事的逻辑发展来说,作者有意让其中的因果关系显得粗糙,按理性来说,不可信。第一层因果是,老和尚光是从书生脸上的“气色”,就断定他为“美女蛇”所迷,有“杀身之祸”。理性地讲,这是不可信、不科学的,这一点难道鲁迅一点都不知道吗?第二层因果是,给他一个小盒子,夜间就有蜈蚣飞出去,把美女蛇治死了。因果逻辑更不科学,太不可思议了。但是,长妈妈却说得十分自信,鲁迅故意把这种矛盾写得很突出、很荒谬,这其间就隐藏着讽喻。说得具体一点,叙述者虽然是童年的鲁迅,但是,还隐含着成年鲁迅的深邃的洞察,流露出对长妈妈迷信的调侃,但是,又没有过分谴责她。鲁迅特别强调,长妈妈并非有意骗人,相反,她自己十分虔诚和执着,因而她虽然可笑,但不可恶,相反有点好玩,甚至可爱。
  (二)当然,也许有同学会提出质疑,说:这不是迷信,而是神话或者童话。在神话和童话里,总是善良轻易地战胜了邪恶的。这当然不能说没有道理。如果是这样,则童话的诗意增加了,而讽刺意味更加弱化了。从这里,更可以看出鲁迅对小人物的宽厚。
  (三)故事讲完了,长妈妈作出的结论却是:今后“倘有陌生的声音叫你的名字,你千万不可答应他”。这个因果逻辑就更荒唐了。从这样一个可信度很低、个别性很明显的故事,居然就得出了一个极端普遍性的结论――任何时候在背后叫名字的声音都可能是美女蛇发出的,这种逻辑的荒唐和长妈妈的慎重其事,形成了矛盾、反差,不和谐而且显得可笑,这就是幽默。鲁迅的讽喻就藏在这幽默的背后。但是,鲁迅并没有以此为满足,接下去,不但没有指出这个故事的不可信以及长妈妈结论的荒诞,而是相反,“这故事很使我觉得做人之险,夏夜乘凉,往往有些担心,不敢去看墙上,而且极想得到一盒老和尚那样的飞蜈蚣。走到百草园旁边时,也常常这样想。”这样,一方面,把自己写得很傻气的样子;另一方面,把长妈妈的故事进一步导向荒谬,愈是荒谬,愈是可笑,幽默感就愈强烈。
  然而鲁迅对自己已经相当强的幽默感,还是不满足,他继续发挥下去,“但直到现在,总还是没有得到,但也没有遇见过赤练蛇和美女蛇。叫我名字的陌生声音自然是常有的,然而都不是美女蛇。”这几句的精彩在于,好像这样荒谬的故事,作者一直并没有觉察,连怀疑一下的智商都没有似的。这就不仅仅是对长妈妈的调侃,同时也是“自嘲”了。这在中国叫做“自嘲”,在西方幽默学中,叫做自我调侃,属于幽默之上乘。把自我调侃和对长妈妈的调侃结合起来,就显示出鲁迅幽默感的丰厚。
  (四)从这里,我们还可以体会到一个有趣的规律,那就是幽默和抒情的不同。我们所读到的抒情散文,大多是美文,共同的倾向是对环境和作者内心的美化、诗化,而幽默,却不回避把自己和他人加以贬抑,甚至“丑化”,把自己写得很笨的样子。这样很有趣,但不同于抒情的趣味,如果说抒情是一种情趣的话,幽默就是一种谐趣。
  (五)提一个建议供大家参考。在“口语表达”中,让同学们复述这个故事,特别强调要注意在叙述的时候,遗漏了什么。有些同学可能把故事说得很周全,但是,也可能把故事后面长妈妈别出心裁的“教训”省略了,或者遗忘了。而这一笔是很精彩的,是幽默感的高潮。不理解这一笔,就是在艺术上没有读懂鲁迅的幽默。
  (六)还有一点值得注意:这样一个情节曲折的故事,却叙述得非常干净。其中有一个插入语,更显示了鲁迅对于故事中人物的嘲讽:那个书生,拿了老和尚的小盒子放在枕边以后,“却是睡不着――当然睡不着的”。从叙述故事来说,可以认为“当然睡不着的”这句是多余的,但是对于叙述语言的趣味来说,叫做涉笔成趣。叙述者突然插进来评论:这家伙自讨苦吃。流露出对于人物可笑心理的嘲讽。
  总起来说,鲁迅在这里显示出来的幽默真是有笔墨淋漓之感。
  三、反语、幽默和人文精神
  写过百草园以后,写三味书屋,仍然是写人物的。语言的趣味仍然是以幽默为主的。他猜想自己被送到书塾里读书的理由,显然是不可靠的,读者当然知道,绝对不是作者所猜测的那样:由于顽皮。为什么要强调一下这种不可靠的理由?无非是为了表现儿童式想象和推理的趣味。
  鲁迅写他的老师,笔墨也是幽默的。这表现在他的两个关键词(渊博、宿儒)的奇妙运用上。说他是城中极“渊博的”,而孩子问他“怪哉虫”却不知道。这里有多层意味可以分析出来:①对先生所谓“渊博”的讽喻;②同时,也是对孩子以为“渊博”就是什么都懂的一种调侃;③更深的调侃当然是对于先生的,他答不出什么是“怪哉虫”,居然“不高兴,而且脸上还有怒色了”;④接下来的一段话,不能忽略:“我才知道做学生的是不应该问这些问题的,只要读书,因为他是渊博的宿儒,决不至于不知道,所谓不知道者,乃是不愿意说。年纪比我大的人,往往如此。”这里明显是不合逻辑的,不是讲正理的,不是正经语言,是反语。因为明明是先生不知道,可是作者却说,先生是无所不知的,只是不愿意说罢了,错在学生不该问而问,读者一眼可以看出结论和理由之间的矛盾。正是由于矛盾、不统一,这在英语中叫做:incongruity(在幽默学中,是一个很基本的范畴)。不和谐,才怪异,才显得好玩,好笑,有趣味。这种不和谐、不统一,是由一系列反语构成的。
  要真正分析这种不和谐的逻辑,超越常规的用词,而不是停留在赞叹的层次上,就要抓住结论和理由相矛盾的反语不放。同时要真正懂得一点幽默,就不能忽略讲歪理的功夫。人当然要讲正理,那是在正经的时候,但是,在追求幽默效果的时候,就要懂得讲一点歪理,许多人幽默不起来,就是因为不会讲歪理,不敢讲歪理。
  先生的教学法,很简陋,似乎没有什么启发兴趣的办法,一天到晚让学生读个没完,而且,鲁迅特别强调,学生对于所读的内容,完全是死记硬背,根本莫名其妙。这样的读书不是很枯燥吗?这样的先生不是很可恨吗?在心灵不开阔、趣味不丰富的作者笔下,可能是这样的,但是,鲁迅是人道主义者、艺术大师,他只是把教师的教学法写得很“菜”,却没有把他的心写得很“菜”。鲁迅突出写了他教书没有什么真本事,但是,又渲染他自己读书很投入,简直是如痴如醉。他所读的文章明明很平常,他却沉醉在自己营造的境界之中:“读到这里,他总是微笑起来,而且将头仰起,摇着,向后面拗过去,拗过去。”
  用还原的方法想象一下:如果不是在艺术中,而是在生活中,一个人空有渊博、宿儒之名,教书却无方,说刻薄一点,是误人子弟的,令人厌恶的。但是,我们读到他如此沉浸在自己的境界之中,是不是觉得这个老头子也有挺好玩、挺可爱的一面?从这里,鲁迅通过“渊博”“宿儒”等等的词语,所传达出来的对于小人物的人道主义的宽容,不是跃然纸上了吗?
  三味书屋既是这样枯燥,老师又是这样一种水平,这日子不是很痛苦,一点乐趣都没有吗?不。接下去写的是在枯燥无味的学塾里,孩子的快乐的天性仍然不能磨灭。学生们乘先生自我陶醉的时候,自己开小差,做小动作了。用纸糊的盔甲套在指头上做戏者有之,用半透明的纸蒙在绣像小说上画画者有之。从诸如此类的语词中,我们可以看到,明明是无聊的事情,儿童却乐此不疲。鲁迅所用的语言是普通的、平淡的,但是传达出来的趣味却是隽永的;三味书屋的读书生活是枯燥的,但是书屋里仍然趣味盎然。不管教育体制多么僵化,孩子们的活泼的天性却仍然能够找到自己的表现形式。对童心的肯定,就是对于旧教育体制的批判。
  当然,关于三味书屋是乐园还是苦屋,可以争论,只要不忘记鲁迅笔下的孩子不论在什么简陋的地方,不管是在满目荒废的百草园,还是在连下课和休息都没有的学塾里,都能创造出自己的欢乐,就连在愚昧的长妈妈、迂腐的先生身上都能逗引出一种幽默的情趣,感受小人物的可爱,感受到生活的有趣。从文学创作的根本意义上来说,这就是才华,才华不仅仅是驾驭语言,而是在别人感觉不到情趣的地方,却感受到情趣。文字不过是情趣的载体,没有情趣,凭空耍弄文字,是不可能写出好文章来的。
  鲁迅的语言就是这样把我们带进了这样一个充满童趣的精神家园。同学们写作,为什么老是觉得没有什么可写呢?就是因为,对于日常的、平淡的生活,没有激发出趣味。而阅读经典文本的目的,并不只在认识文字或记忆佳句,还在于心灵的熏陶,在于拓展我们的情感和趣味的领域。细细品味这样的作品,难道不能激动我们的心灵,使它更加开阔吗?对于生活中有毛病的人物,难道不能从另一个角度,去发现他们的善良和可爱吗?欣赏浑身都是优点的人是容易的,欣赏缺点非常明显的人物,则需要有更为宽广的胸怀。设想一下,如果我们碰到类似长妈妈式的人物,我们会不会有鲁迅这样的趣味和胸襟呢?
  为什么学习语言不能把它仅仅当作工具呢?就是因为,语言是和人的心灵,人的精神境界水乳交融地结合在一起的。
 
 
  [2021-07-17]  摘自《语文老师付军的博客》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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