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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地方,在本文中是指:东京,仙台,北京。
中国人喜欢三这个数字,它不大不小,不似一的独一无二,也不似二的非此即彼,它有两极,有中间;按照着事情发展来说,有起因,经过,结果。顺着时间的推移,地点的转移,事情不断地发展着。
而本文中,第一个地方,东京,也就是起因。鲁迅先生参加了“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在中国留学生会馆里想要买书,却没想到晚上是那样的一副光景——楼上竟因为跳舞而咚咚作响,也不知鲁迅先生是否会在满屋灰尘中失望而厌恶地暗道一句“群魔乱舞”。
因为失望,又因为没有人与鲁迅先生一般有着一颗爱国心“微斯人,吾谁与归?”,鲁迅先生就由此启程赶往仙台,想要学习医术救治人们的身。
仙台是本文的主要地点,是鲁迅先生与藤野先生交往经历的所在地。在这里,因为“物以稀为贵”,鲁迅先生被职员优待了。紧接着,就遇到了本文的主人公——藤野严九郎先生。从藤野先生对于批改鲁迅先生讲义的红字里与下臂血管图中血管位置的指点,透露出了藤野先生的严谨与执行作为一个老师应做之事的负责。
再后来,鲁迅先生写了两件无关于藤野先生的事情,虽然无关,但是却让鲁迅先生做出了巨大改变。一是被检查讲义后的信,二是看枪毙时众人的欢呼。这两件事使鲁迅先生深刻明白了那些“爱国青年”可笑的极端与清国“辫子们”思想的腐烂。鲁迅先生敏锐地感知到,想要以医学救治人们的身体是无用的,只有在根本上改变思想,才能够使中国不再是一个弱小的国家,中国人不再是愚弱的国民。
于是鲁迅先生放弃了学医,弃医从文,想要提倡文艺运动来改变精神。在仙台的最后几日里,藤野先生给了我相片与两字“惜别”。“惜”这个字眼是多么的美好啊!单一个字,就能够读出藤野先生与鲁迅先生之间的深情厚谊,并不是执意离开,而是不同道路之间的无奈之举。
再后来,鲁迅先生离开了仙台,回到了本文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地点:中国北京。木已成舟,鲁迅先生与藤野先生的离别已是结果,但鲁迅先生却从未忘记这个最鼓励我的老师,时常睹物思人,怀念着老师的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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