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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百晓在线七年级上册散步教材解读  
  且看文本的“刻意”处——《散步》的另外一种读法  
作者:贾龙弟
   
 
  什么是文学创作?“文学创作指作家为现实生活所感动,根据对生活的审美体验,通过头脑的加工改造,以语言为材料创造出艺术形象,形成可供读者欣赏的文学作品。”①这种对现实生活的“加工改造”的过程,必然体现着作者的写作意图,即作为一种“特殊的审美创造”,不是在简单地记录事实,而是在对日常的生活进行艺术概括,进行选择、提炼、改造、集中,虚构出新的形象。
  正因为如此,一般来说,传统的文学作品的“作品的形式是作者设计的,作品的意义则是通过作者对文字媒介的刻意使用而体现出来的。”②而《散步》一文显然属于“传统的文学作品”,那么我们阅读这样的文学作品是否也可以从文本的“刻意”处入手呢?即通过比较课文(艺术成品)和作者所拥有的现实生活之间的差异,比较常规表达和艺术表达之间的不同,来探求作者的写作意图,实现读者和文本之间、作者之间的有效对话,从而完成对文本的意义有效建构。顺着这样的思路,我引导学生对《散步》一文进行了如下的解读。
  一、“刻意”的选材内容。
  所谓“‘刻意’的选材内容”,我的理解即上文所说的“对生活进行选择、提炼、改造、集中”,即现实生活中的事件原来是怎么样的,而写进文本之后变成了怎么样,为什么要作这样的改变,从而与作者对话,与本文对话,完成学生自己对文本意图的建构,“初步领悟作品的内涵”③。
  比较一:
  ……那次也只背了儿子,并未背母亲……
  (莫怀戚《〈散步〉的写作契机》)
  思考:在《散步》中为什么要增加“我背母亲”的情节?
  通过比较,我们认为,一方面作者是为了表现中年人挑起了一个家庭的重担的责任感,增加这一情节,使自己要表达的主题更加凸显出来。再看作者自己的话:“所以成熟的生命,即所谓中青年人吧,其责任的沉重可想而知,其社会性,或曰伦理性质,也暗暗渗透了出来。”因此,我们更加有理由认为这一情节是为了“渗透”“其社会性,或曰伦理性质”而“刻意”为之的。可以说,这一“背”实际上是背起生活的重担,架起了两代人之间的桥梁,含蓄地影射了“我”这一辈人赡养老人抚育儿女的重大使命。
  另一方面,妻子背上的是“幼”,是“爱幼”的表示,自己背上的是“老”,是“尊老”的表示,增加了“我背母亲”的情节,“尊老爱幼”的主题也能很好完整地得到表现,一个家庭只有“尊老爱幼”才会和和美美。
  作者是这样看这一情节的:“而沉重的责任,自需背负,所以我在文中设计了──背:背小的,背老的;将整个世界背起来,中青年人责无旁贷。”(莫怀戚《〈散步〉的写作契机》)
  比较二:
  ……事实是有歧路,无争执──祖母宠孙子,一下子就依了他。……
  (莫怀戚《〈散步〉的写作契机》)
  思考:在《散步》中是如何写的?为什么要增加这样一个“争执”?
  《散步》一文中是这样描述的:“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课文还写了“我”面对这一“分歧”深感“责任重大”,思前想后,最终决定“走大路”的“重大”决定。但当“我”作出“走大路”的决定后,结果竟出人意料,母亲却又顺从了孙子的要求,决定“走小路”。
  那么,为什么要增加这样一个争执呢?对此作者是这么说的:“为了突出‘’责任感”,特意改造出歧路之争,由我裁决,不能两全这个重要细节。事实是有歧路,无争执──祖母宠孙子,一下子就依了他。但不加改造,无以产生表现力。”
  事实上也确实达到了这样的艺术效果,如此简单的事情,作者何以将它写得饶有兴味,发人深思呢?细味之,不外乎采用了尺水兴波,一波三折的写法,在波谷与波峰上折射出亲情、人性的亮丽之光。
  在无法兼顾儿子和母亲的情况下,“我”考虑再三,最终选择了照顾母亲。这是一波。这里有一个家庭伦理道德的准则:上有老,下有小,两头无法兼顾时,应该顾老的一头,这是“尊老“。
  但母亲又改变的注意,要走小路。又是一波。奶奶疼孙孙,总是谦让的,即使自己行走不便,也宠着孙儿的。这是“爱幼”。
  再看孙儿,见到爸爸孝敬母亲,不哭也不闹。这多么和睦的一家子。相信孩子长大了,爸爸年老了,就会像当年爸爸孝敬奶奶一样孝敬父母。因为“尊老爱幼”的好家风会代代相传。
  只见表层,不见深层,是肤浅;由表及里,方为深刻。经过我们这样的分析,应该达到了较为深刻的层次,在这里,作者把一个个别的、具体的事件,上升到了一般的、抽象的伦理道德,使这一事件具有了普遍意义。
  比较三:
  那么,作者到底有没有背过母亲呢?请看下面的材料---
  这之前是背过母亲的。譬如1981年我们陪母亲游都江堰,离堰水,景象略险,我便背着母亲慢慢。那时母亲尚不很老,似觉过意不去,我说你在我背上我还稳当些。这倒是实情,所以母亲说:“那么,倒是我在保护你?”。
  (莫怀戚《〈散步〉的写作契机》)
  那作者为什么把两件事情放在了一起呢?不放一起,分开写不行吗?
  显然,把两件事组合在一起是作者的“刻意”而为,其目的上文已经分析过,如果分开写的话,一则事件不集中,矛盾就不会产生,所以就“无以产生表现力”,二则也应证了一句话:“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如是而已,也无甚特别的技法。”(莫怀戚《〈散步〉的写作契机》)
  再看鲁迅先生关于文学创作的经典名言:“所写的事迹,大抵有一点见过或听到过的缘由,但决不全用这事实,只是采取一端,加以改造,或生发开去,到足以几乎完全发表我的意思为止。人物的模特儿也一样,没有专用过一个人,往往嘴在渐江,脸在北京,衣服在山西,是一个拼凑起来的脚色。”(鲁迅《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上面的选材处理,大概能够理解。
  比较四:
  一次全家三辈四口人的散步,的确如文中所说:初春,南方的原野,哄了一阵才将母亲带上路……当时我儿子正上幼儿园,他叫“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也是真的。但是当时我们的笑,是为小家伙的出语机灵而兴奋,像所有年轻的父母一样,以为自己的孩子是天才,或者至少也有过人之处──你看他小小年纪便懂得归纳,将来岂不是个哲学家?
  (莫怀戚《〈散步〉的写作契机》)
  孩子的一句天真的话,当时的作者反应只是“为小家伙的出语机灵而兴奋”,但这却是触发作者写作灵感的一个契机,作者把这一事件加以改造,成为其“思想感情之载体”,作者认为“这是一次真实的散步,有真人真景及部分真事(细节),这样,想像加工的部分便有了依托,较之纯粹的虚构更有实感”,并且“刚好三代人,主体‘我’和‘我的妻’,客体‘儿子’、‘母亲’齐全,便于‘导演’”,于是,就“导演”出了现在我们看到的《散步》。
  我们通过对作者拥有的现实生活和写入文本之后的材料进行比较,会对作者“刻意”组合删选材料有很多新的发现,对于作家处理素材的技法会有更多的切实感受,当然,对学生自己的写作实践也会有所启发,而这样的启发比起干巴巴的说教写作知识自然有效得多。
  二、“刻意”的语言形式。
  所谓“‘刻意’的语言形式”,即王尚文先生所说的“为什么要这样写,而不那样写”④,从语用学的角度来讲,“紧扣表达者言语的物质形式,是正确索解话语信息的关键。”⑤在阅读中留意那些语言表达的不同寻常之处,细细品味,展开与文本和作者的对话,从而加深对作者的言语意图领悟。
  《散步》一文的语言看似极平淡浅显,平淡浅显到学生都会有点怀疑,用如此平淡浅显的的语言写成的文章竟然可以入选语文教材,如此随意而不事雕饰的语言怎么会是作者刻意为之的呢?我在上课的时候就有学生这样说:“老师,这样的文章我也写得出的。”“真的写得出吗?”我反问。我觉得很有必要让学生体会到文章语言的好处:平淡之外的不凡,浅显之下的深刻,随意之中的刻意。于是我就引导学生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理解“‘刻意’的语言形式”。
  ⒈“刻意”地“不合常规”。
  “一般说来,句子的结构要遵循一定的语法、语义规则,如果在遵循这些规则的时候做一定程度的偏离,形成某种“突现结构”,即语用的信息结构、心理结构等,就会带上一定的语用意义。”⑥事实上,这种不合常规的突现结构的出现,正是同说写者某种意图或情感紧密连在一起的。从语用学上讲,凡是不合语法规范的表达,基本上都有表达主体的语用意图在其中,因此,作为教师应该引导学生透过这种“刻意”的语言形式来领悟作者的表达意图或情感因素。例如:
  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对于这一个不合常规的句子,我们可以多角度比较思考作者采用这一“刻意”的语言形式的用意:
  ①作者为什么不用常规句式:“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在田野散步。”?
  (一般的信息结构是同人的思维认识过程一致的,即SVO型,主动宾的语序。显然,在这里作者选用这种不合常规的句式是为了要强调散步这一事件在我心中的重要性,突显了“我”的一种责任感。)
  ②作者为什么不简洁地说:“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母亲、妻子和儿子。”?不在“母亲”、“妻子和儿子”前加上一个“我”,别人就不知道这是“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吗?
  (可以简洁的不简洁,可以省略的不省略,这作者到底想要说什么呢?这是作者故意违反量的原则,即话语中有多出了必要信息量的信息,而使句子带上了言外之义,我们不难发现,作者还是在强调“我”在家庭中的重要地位,是“我”把一家人紧紧地团结在一起,生怕自己的家庭成员要属于别人了一样,要好好地强调一下,“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③作者为什么不说:“我们在田野散步:我的母亲,我,我的妻子和儿子。”即按“从老到小”的顺序排列呢?
  (把“我”的位置换了,就起不到一种强调的作用,不能表现出我的一种责任感。)
  这样的介绍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需要这样郑重其事地介绍?我想只有可能在那种正式场合,才会那么严肃、庄重地介绍: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这让人感觉到,文章开篇基调定得很庄重、很严肃,这肯定不是一般的散步,肯定另有深意在里边,作者是在借散步这件小事讲一个生命传承的大道理。如此平淡的语言,我们从不同的角度,细细比较揣摩,却品出了如此多的深意。
  在这里我们通过比较平常习惯的表达方式和课文的不同寻常的表达形式之间的差别,朗读品味揣摩了作者“刻意”的语言形式,特殊的句式、有意的不省略简洁、刻意的词语排列,通过比较,我们体味作者选用句式的匠心,发现这个句子不同寻常的意义,更加深入了了解了作者的言语意图,真正让“言语形式实现言语内容”⑦。
  ⒉“刻意”地“夸大其词”。
  “散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须知,这只是许许多多散步中的一次而已,只是茶余饭后的一次可有可无的散步经历而已。但作者在写的时候却是那么地郑重其事,比如上文说到的,把参与散步这一事件的人物介绍得非常正式隆重: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在散步的时候大家的想法不一,母亲要走大路,儿子要走小路,须知,这只是个很小的矛盾,甚至算不上矛盾,实际的情况是“有歧路,无争执”,所以这是作者的一个“刻意”之处,而且作者认为这是“分歧”,什么是分歧?根据词典的解释:“意见不一致;有差别。”,一般是指比较大的事情上意见不统一,例如《明史·陈伯友传》:“士大夫意见分歧,议论各异,陛下漫无批答。”,而且面对这种“分歧”,“我感到责任重大”。须知,这不是在作“一个生死攸关的重大决定”。
  还有,把自己的选择,说成是“决定”,须知,走大路也好,走小路也好,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选择。
  “分歧”也好,“责任重大”也好,“决定”也好,都是大词小用了,是作者故意在小题大做,在“夸大其词”。作者为什么要这样“夸张”呢?作者的解释是“为了突出‘责任感’,特意改造出歧路之争,由我裁决,不能两全这个重要细节。”(莫怀戚《〈散步〉的写作契机》)
  再看作者是如何描写我和妻子背起一老一小的:
  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
  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仿佛是一系列慢动作,先是“蹲下来”,再是“背”,再是“慢慢地,稳稳地”“走”,“仔细”地走。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值得化如此多的笔墨来细细叙写吗?而且就是背“自然不算重”的母亲,“自然也轻”的儿子,需要那么郑重其事,处处谨慎小心,唯恐有一点闪失吗?而且“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怎么会“就是整个世界”呢?看来作者写这篇文章是大有深意的,他刻意这样说的用意是很明显的,不仅仅是在写散步,是在借散步这件事讲一个道理,而这个道理在散步之外。且看作者的创作谈:
  “所以成熟的生命,即所谓中青年人吧,其责任的沉重可想而知,其社会性,或曰伦理性质,也暗暗渗透了出来。
  而沉重的责任,自需背负,所以我在文中设计了──背:背小的,背老的;将整个世界背起来,中青年人责无旁贷。”(莫怀戚《〈散步〉的写作契机》)
  ⒊“刻意”地“描写景物”。
  《散步》一文对景物描写着墨不多,仅有两处,两段文字加起来也不过七十余字,文中的景物描写主要有两处:
  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上的嫩芽也密了;田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
  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
  有人认为这些景物描写“充满了浓郁的诗情画意,为常见的散步提供了一个美妙的背景。”⑧作者的用意仅仅是为了营造一种诗情画意的背景吗?营造诗情画意的景物很多,作者为什么要选择这些景物来写呢?
  作者的用意其实在文本中有表述,即“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为什么在这里想到了生命呢?仅仅是大自然的生命在经历了一个严冬之后尽情舒展它们的美吗?再来看作者的描述:“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不能不让我们联想到文中的母亲,联想到人,联想到那些顽强的生命,以及因为顽强而绽放的生命的美。
  可以这样说,在作者的笔下,生命是美好的。那么,生命为何如此之美呢?自然的生命,人类的生命,为何如此之美?
  纵观全文,自然会把自然的生命和人类的生命联系在一起,我们不难理解正是作者在文中热情讴歌的“尊老爱幼”这一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才让我们家庭的如此和谐、幸福、温馨,才能让我们的生命尽情绽放,尽享生命之美。
  显然,眼前之景不是文中之景,不是作者的随意而为之景,而是浸润了作者创作意图的“刻意”之景,是作者精心设计的心中之景。
  在这里,我们自然地把“尊老爱幼”这一传统美德和生命之美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正如作者在谈到本文的切入角度时所言:“强化“生命”,淡化伦理,一是因为伦理说得已经太多,出新很难,二是“生命之说”不但本质,而且人性与动物性的参照也出来了──只有人类才不但保护幼小的生命,而且善待衰老的生命。”从这一角度来看,我们把本文的主旨仅仅定位在“一曲尊老爱幼的颂歌”⑨是有点偏颇的。
  ⒋“刻意”地“对称”。
  这篇只有600多字的散文,我数了一下共有6个两两对称的句子,将近200字左右,这么多的对句,肯定有作者的用意在里边,值得细细揣摩。
  教参认为运用对句的作用是:“对称的句子有对称美,互相映衬,很有情趣。”我感觉这样的认识是一种抽象的概括,适用于任何一篇文章中的“对称句”的作用的表述,因此,这样的认识还是有些简单化的。
  句子修辞的原则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则就是“适应题旨情境”的原则,我感觉在这篇文章中采用如此多的“对称句”,不应该是为了求得形式上的对称美,仅仅是还应该另有深意。对称句给阅读者带来的美感是多方面的,有学者认为它有四种美:整齐匀称的结构美;和谐婉转的韵律美;铿锵悦耳的音律美;多姿多彩的内涵美。无论是哪一种美,都给人以和谐匀称之美,这和作者所要表达的主题“家庭的和谐之美”这一题旨情境,是有“谋”而合的,是“刻意”为之的结果,是作者精心选择句式、运用修辞的结果,正是这么多的对称句,让整个文本具有了和谐之美,使内容和形式得到了完美的融合。
  很多时候,学生在阅读一篇课文的时候,会仅仅关注一篇课文的内容,即“写了什么”,比如故事的情节。学生看一篇课文是否写得精彩也主要看它的情节是否生动吸引人。至于语言,仅仅会关注是否用了一些好词佳句,好词佳句多的课文就是精彩的课文。但是却很少关注课文是“怎么写的”、“为什么要这样写”,因此,学生一旦碰到一些粗看语言浅显、内容平淡的课文,往往提不起学习的兴趣,觉得没什么好学的,对文章的主题理解也只是浮于表面。这个时候,教师作为一个比较“成熟的阅读者”,就有责任引领学生读出这类文章的精彩。
  总而言之,文学作品之所以是文学作品,因为它是一种创造,既然是创造,必然有不同寻常之处,刻意经营之处,作为教师可以引导学生关注这些关键之处,寻找文本中的“曲径通幽处”,慢慢行进,细细品味,由表层走向深层,肤浅走向深刻,相信在文本的深处,教师和学生都会享受到“禅房花木深”的惊喜与快乐。
 
 
  [2021-06-29]  摘自《白云无尽时教育博客的博客》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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